文馨出國時,我喜歡中午買"暴力麵"的陽春麵加豆皮滷蛋(這是老闆推薦的,豆皮裡的滷汁會讓湯很香)
然後跑回宿舍邊吃邊跟文馨電話聊天,或是看看日劇電影
就因為我都買類似的,麵攤老闆雇的越南籍幫傭也就記得我了
這個幫傭是一個很聰明、善體人意的女生,大約20-25歲吧
今天打完球,我又走去買暴力麵當晚餐
有一個很老的婆婆在跟越南幫傭講話,不過幫傭沒有理他
後來老婆婆就走去全家便利商店
幫傭就跟我解釋為什麼他不理老婆婆
他說:那個老婆婆一個人住在附近,大家都認識
他每天都會來跟越南幫傭要打火機
如果借他的話很怕會出什麼事情。
說著說著,老婆婆又折回來
這次我就聽的到他的聲音
老婆婆用很小的、近乎哀求的聲音說:
可不可以給他打火機(台語)?
他說了兩三遍
越南幫傭還是沒有搭話
我看著老婆婆,他看的我一眼,眼神中沒有內容
他再度回頭走向全家便利商店
望著他無助的背影
我想到我那在天上看著我的外婆
他們面孔有點像,個性應該也像,都是倔強的人
老婆婆卻低頭跟人要東西
我問越南幫傭:他的小孩勒?
幫傭用一種很感傷的表情跟我說:不知道。
或許他想起了他家鄉的父母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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